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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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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紅,你且去安排一下,吩咐著府上的廚子,今日家中待客,多做些飯菜。”之後又轉身對身邊的吳明清說道:“還請吳大人不要嫌棄這府上的飯菜粗陋。”

“豈敢,小弟乃是三生有幸能在府上用飯了。今日真的是叨擾了。”

“老爺,族長到了!”

“那就快請上來吧!”

林如海此時已經坐定悠閑的喝著茶,要來的人都來了。這下子已經到齊了。到底這林家的族長的速度還是不及這吳明清的速度了。不過既然來了,那就有好戲看了。

☆、58

林黛玉何曾見到林如海出現這樣的表情,料定有事情發生,只是那林如海好似不想讓林黛玉知道這事情,只是搪塞了一下林黛玉,“玉兒不必擔心,都是一些小事情而已,為父會處理的好,現在我們還是去用些飯就是的了。”林如海不想讓林黛玉卷進來,已經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處理了。這缺失的三年中,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

這兩人一起回到了賈府之中,那賈母聽著林黛玉回來了,早就吩咐廚房備下吃食,安排這林黛玉和林如海兩人先行用飯,用飯之後就要求這琥珀讓林黛玉去她那裏。林黛玉想著本來也就無事,就隨著那人一起回去,也無什麽大事情了,於是就同意了,隨著琥珀去賈母那裏。只是此時林黛玉還是有些奇怪了,為何今天來請她的會是琥珀。

想著以前如若賈母要請她,自然派過來的人是鴛鴦,為何今日不見鴛鴦呢?“琥珀姐姐,為何今日是你來,不是鴛鴦姐姐過來?”最終林黛玉還是問了,那琥珀一聽,當即就嘆了一口氣了。

“大姑娘你還不知道吧,今天鴛鴦鬧了一場,都是造孽,如今還在床上躺著呢,老太太現在心裏煩著呢,到時候免不得大姑娘,你一定要好好的勸一勸老太太就是的了。”琥珀給林黛玉提了一個醒,林黛玉就疑惑了。想著在這賈府之中,還能誰讓老太太給煩著。

雖然林黛玉不怎麽喜歡這賈府之中的人,對於這賈府之中的人多有不喜。可是那賈府中人對著賈母倒是十分的尊重,不管是賈政還是賈赦兩人都十分的尊重賈母,想來這賈府之中的人怕是沒有哪個人會給賈母不痛快吧、“這發生了何事,竟讓外祖母心生厭煩,還讓鴛鴦過來躺倒了。琥珀姐姐,你且跟我說說就是的了,等我見到了外祖母,也想知道到底怎麽去勸說不是嗎?”林黛玉一邊跟在琥珀身後,一邊問道。

兩個人穿著那長長的走廊,拐過了幾道彎,就來到了賈母的住處了,琥珀和林黛玉兩人此番都沒有立即進屋,而是在屋外待著,琥珀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無人,方才告知這林黛玉。

“大姑娘,我且告訴你,這本不是什麽不能說的事情,就是我們那大老爺看上鴛鴦過來了,要討鴛鴦做姨娘來著。”琥珀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明顯帶著鄙夷的意思,看樣子十分鄙視那賈赦。

而林黛玉一聽這話,當即就感覺到一陣惡心,想著賈赦那麽老的人,竟然要討鴛鴦做姨娘,而且據林黛玉所知,這賈赦身邊從來就不缺少女人,家裏小妾姨娘一大堆,怎麽一點兒都不節制。

“且還讓邢夫人來說,都說到鴛鴦的兄長面前。鴛鴦那兄長和嫂子兩人都不是個東西,竟然還真的有臉到鴛鴦這邊說來著。今日那賈赦鴛鴦姑娘直接跪在老太太面前,將這事情告訴了老太太,還當眾鉸了頭發,說要出家當姑子去。這不是造孽嗎?”琥珀將這些事情告訴了林黛玉。

林黛玉點了點頭,明白了為什麽賈母會心煩了,畢竟鴛鴦可是賈母身邊的頭等大丫鬟,這賈母身邊離了誰,也不能離了鴛鴦了。而那鴛鴦刀還真的俄式剛烈的人,竟然這麽做。想來那賈赦定然是沒臉,討了一個無趣。

“琥珀姐姐,這樣吧,你還是先領我去看看鴛鴦姐姐吧,過會兒我再來看看外祖母,我去問問鴛鴦姐姐,這事情弄清楚了,我才能夠知道這外祖母到底心煩什麽了。”雖說這琥珀將事情全部都告訴了林黛玉,可是這林黛玉終究還不知曉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了,還是好生問問這鴛鴦才行就是,將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了。等下去賈母那邊才好勸說。

“既然大姑娘你都這麽說了,我領你去鴛鴦那邊就是了。等下你也好生勸勸這鴛鴦,可不能做傻事,我們這下做丫鬟的命比紙薄。大姑娘我看你也是明白的人,今日我也幫你當自家人,跟你說一句掏心窩的話。”那琥珀說這話的時候,再次環顧四周一下,發現這會兒沒人,就對著那林黛玉的耳邊說道:“大姑娘,可還記得金釧兒啊,就是王夫人身邊的丫鬟,你可還記得?”

林黛玉仔細回想了一下,畢竟這三年都過去了,有些人林黛玉都不怎麽記得。可是恰恰這金釧兒林黛玉還是有些印象,因著她本來在這賈府之中認識的人本就不多,這金釧兒就是其中之一了。

“記得了,我記得以前她還來請過我,那丫鬟長得還挺好的,脾氣也很好。怎麽突然提及她了,對了,我好像最近一直都沒有看到她,是不是已經嫁人了?”林黛玉對那金釧兒還是有些印象,雖說不怎麽深,不過這腦海中終究還是有那麽一點點小印象來著。

“大姑娘你過來什麽都不知道,那金釧兒早就投井死了,哎,都怨誰呢?”琥珀一直與那金釧兒比較要好,心裏一直替那金釧兒委屈來著,如若不是當初賈寶玉那般,王夫人又怎麽會攆她,不攆她,她又怎麽會想不開就投井死了。

林黛玉震驚的望著這琥珀,“琥珀姐姐,這其中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好端端的人怎麽就投井死了呢?我記得金釧兒姐姐脾氣還挺好了,怎麽就這麽想不開呢?”

那琥珀聽著林黛玉這麽一問,又想著那王夫人一直將讓林黛玉和賈寶玉在一起。加上這平時林黛玉對她們這些下人也算是照料油價,就不想這林黛玉被蒙騙,就當即對林黛玉說道。

“大姑娘你這是有所不知啊,都是因著寶玉。”

原來是那賈寶玉一日趁著王夫人午休的時候,與這金釧兒說笑了幾句了,多半有些輕薄的意思了。那金釧兒平時和寶玉兩個人說笑慣了,又想著王夫人已經睡沈了,就與那賈寶玉說笑了幾句,沒想到王夫人生平最討厭就是這丫鬟勾引主子的事情,就罵了金釧兒幾句,將她攆了去。那金釧兒脾氣倒是也十分的剛硬,沒想到第二天就投了井,好端端的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

“原來竟然是這種事情,寶玉平時確實說話輕薄了些,到底還是金釧兒怎麽就這麽想不開呢?”林黛玉嘴上雖是這麽說,心裏確實十分不喜賈寶玉了。這賈寶玉說話做事情從來不考慮後果了。他是這府上的公子哥,逗逗這府上的丫鬟,本來無可厚非的。沒想到他那麽幾句話,平白無故就讓這丫鬟被攆,現在甚至投了井,沒了性命。而那賈寶玉看似也沒有什麽好傷心的,如今這日子不是照樣過的風生水起。

“是啊,她就是一根筋想不開,合該就是這命,我們二老爺還因著事情打了寶玉,可是後來不是還沒有說什麽,那王夫人還有老太太都護著寶玉了。如今將這寶玉的性子越發嬌養了。算了,我可不該和大姑娘你說這麽多了,來這邊就是鴛鴦姑娘的住處,大姑娘有什麽想問的就直接問這鴛鴦過來就是了。我現在就去回老太太,你過會兒再到。”

琥珀將林黛玉引到了鴛鴦的住處,之後就去回琥珀了。林黛玉此時並未去鴛鴦那處,而是跟著那琥珀的身後,因著這林黛玉習武,跟在琥珀的身後,竟然沒讓這琥珀發生什麽。

因著這林黛玉十分的奇怪,那就是為何鴛鴦要告訴她金釧兒死的事情,想著那金釧兒的死怕是過了一段時間了,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她身邊提及。固然這金釧兒死的冤枉,可是林黛玉也不想被人當槍使,就想去看看那琥珀到底為何。

那琥珀好似害怕被人跟著似的,走幾步就一回頭,看著身後確信沒有人跟蹤方才放心下來,就轉到那假山的身後,林黛玉也閃到那假山之後。琥珀好似在等什麽人。

沒一會兒那假山之後就出來一個人影,林黛玉因著離得遠,外加那假山之後,還有樹遮擋著,林黛玉看不清那人的臉,但是聽著那身影是相當的熟悉,不是以前見過的簌簌姑娘,還能夠是誰呢?

“姑娘全部都告訴林姑娘了,你讓我說的我全部都告訴她了。”琥珀諂媚的說道,果然林黛玉每天猜錯,這身後果然還是有人在指使來著。那簌簌姑娘將什麽東西交給了琥珀,對著琥珀說道:“幹得好,這些給你,你且回去吧。”琥珀笑著離開了。林黛玉此時就靠著假山旁,看著那簌簌姑娘離開了。她不明白,這簌簌到底想要幹什麽,為何讓琥珀告訴她這些。

想來是不想她和賈寶玉在一起了,那麽她跟不跟賈寶玉在一起,與那簌簌又有什麽關系,想著以前林黛玉就不喜這簌簌姑娘,如今就更加不喜了。不過現在林黛玉可沒有什麽閑情逸致去管這樣的事情,她快步就回到那鴛鴦住處了。進了屋子,就發現鴛鴦一人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發絲淩亂。那鴛鴦一瞧見林黛玉來了,就坐起身子來。

“大姑娘,你怎麽來了?我這邊連一個坐的地方都沒有,也沒有什麽茶點,招待不周。”說著那鴛鴦就要親自起身,給這林黛玉倒茶喝,林黛玉按住了鴛鴦的手,對著鴛鴦說道:“鴛鴦姐姐,你且好生休息,我既是來,不是為了喝你一口茶的,我就是來看看你。我剛才聽琥珀說,你這會兒身子不好,就過來看看你。”

想著平時活潑好動的鴛鴦,如今成了這個樣子,林黛玉看著也心疼。那鴛鴦一瞧見林黛玉這個樣子,就嘆了一口氣。“難得大姑娘來看我這樣一個下人,我們這做丫鬟的,能有什麽身子不好,我就是這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怨不得別人啊。”鴛鴦今日看起來情緒還是相當低落的,想著以前的鴛鴦斷然不會說這樣的話。

林黛玉聽著這鴛鴦的話,當即就說道:“鴛鴦姐姐,我都已經知曉發生什麽事情,雖說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本不該議論這種事情。只是想勸你,還是看開些,可不能一時間想不開啊。”

自從林黛玉聽了琥珀說那金釧兒跳井的事情之後,就越發擔心這鴛鴦會出事情了。畢竟這鴛鴦敢將這事情鬧到賈母的面前,想來這性子也十分的剛烈,就害怕她一時間如果想不通,出了事情就不好辦了。

“大姑娘有心了,我不會想不開了。我此番生氣,到不是因著那大老爺要納我做姨娘,我就是恨我那沒有長眼的哥哥嫂嫂,一點兒都不替我著想了。這姨娘哪有那麽好做的,還不如我這個丫鬟呢?”

要說鴛鴦怨恨這賈赦,那自然是怨恨的,想著這賈赦如今都是那邊的歲數了,竟然還準備納妾,鴛鴦怎麽可能不生氣,最讓人氣憤的,竟然是邢夫人親自來說。邢夫人見說不動她,還去告知她的哥哥嫂嫂。她那嫂子倒是還真的有臉竟然真的來勸說她來著,到底是寒了她的心。但凡有點兒心思的人,都知曉賈赦的為人,怎麽會來勸說呢。

可是她的哥哥嫂嫂卻不這麽認為,認為那鴛鴦要是嫁給了那賈赦就是攀上了高枝,以後就是府上的姨太太了,那身份就提高了。殊不知,這丫鬟就是丫鬟,就算是當了姨娘,又能夠怎麽樣,還不是和那趙姨娘一樣。

趙姨娘如何,都幫著賈政生了一兒一女了。那女兒壓根就不認這趙姨娘,那趙姨娘平時過活,還不是很艱辛,跟一般個下人有什麽區別呢?鴛鴦可不能過那樣的生活,如若讓他過那樣的生活,她還真的不如就出家當姑子去了。

“鴛鴦姐姐,你說的也是,你看得開就好了。如今外祖母已經出面,你且放心了,不會有事情了。只是這萬事好商量,你可千萬不要看不開了。今日我來姐姐這兒,我有件事情想要問問你。”

佟皇後依舊沒有承認,康熙轉身走向佟皇後,面無表情:“那德妃你說說,如今賈迎春在什麽地方?”康熙望著佟皇後,卻是問德妃。葉白衣此時才將目光轉向德妃。德妃的模樣並不出挑,比不上薛寶釵和佟皇後。

“臣妾也不知,臣妾從未與賈迎春在一起過,自是不知道她在什麽地方,如若陛下非要問臣妾的話,臣妾只能答不知道。此時寶嬪應該是最清楚,人是她叫入宮中。”德妃一下子就將所有的問題推給了薛寶釵。

薛寶釵此時也弄不懂康熙到底是如何想的,都說伴君如伴虎,以前薛寶釵沒有註意到,今日卻知道了。康熙的心思真的是太深,讓人看不透。

之後又是一陣沈默,康熙還是站在佟皇後的身邊:“朕的表妹自幼體弱多病,上次她大病一場,太醫都說沒救了。朕體恤表妹,封她為後。沒想到最後她竟然活過來了,只是活過來的人是不是朕的表妹,朕就不清楚了,佟皇後,朕在問你一遍,賈迎春在什麽地方?”康熙依舊帶著微笑,佟皇後此時卻不能如以往一樣保持鎮定了。

一直以來,她都隱藏的很好,幾乎沒有人發現她的不是,為何今日康熙會說這樣的話,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這些意料之外的事情。佟皇後後退了幾步“陛下,臣妾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麽,臣妾也不知賈迎春究竟去了什麽地方,陛下明察?”

康熙見佟皇後還是這樣說,當即痛心道:“三德子,將佟佳氏打入大牢,大刑伺候,直到她說出賈迎春的下落為止。”說完康熙便轉身離去,三德子聽聞之後,雖然心裏有很多的疑問,卻只得將佟皇後壓下去了。

自古刑不上大夫,這一次康熙竟然親口說對佟皇後用刑,一旁的薛寶釵和德妃都驚呆了。

“陛下,皇後……”

德妃素來與佟皇後都有恩怨,此時卻免不了要為佟皇後說話了,自古唇亡齒寒,這一次康熙可以對佟皇後下手,下一個不知道到底會對誰下手了。一想到這裏,德妃也很著急。

奇怪的是,佟皇後卻一絲掙紮都沒有,侍衛要壓她下去,一進她的身就被彈了出去。“果然,真龍天子就是不一樣,你竟然看出來我不是佟皇後,玄燁,我倒是小瞧你的額,我只是不懂你到底怎麽發現的。”這些天佟皇後自問隱藏的很好,也偽裝的很好,侍寢的時候,康熙也表現的一如平常,從來不曾有半句懷疑,為何今天突然發難。

“朕早就知道的額,從你成為佟佳氏的那一刻朕就知曉了。朕的表妹溫婉大方,從不苛責人,而你一雙眼睛充滿殺氣。今日這皇後越發的不太平,什麽阿貓阿狗的都混了進來了,真的是讓人憂心不已。現在到朕清理門戶的時候,今日你是自己乖乖下去受審,還是讓朕出手?”康熙先禮後兵,依舊對佟皇後帶著笑容了,只是這笑容之後,卻是一片冰冷。

佟皇後怎麽都沒有想到,這康熙是如此的明白,“玄燁,你當真如此的無情,我可從來不曾害過你,你為何今日要這樣待我?”佟佳氏一臉的不滿,看向康熙了。

她自從來到這個這裏,為何好好的活著,一直都是賣力討好康熙了,為了康熙也犧牲了種種,而且她也擔負起一個皇後的責任,與康熙也有了夫妻之實,此時卻換來康熙如此的對待,她不甘心了。

“無情,帝王從來都是無情的,這一點你都看不透,合該你有今日了。朕可以饒你不死,只要你說出賈迎春的下落!”

佟皇後卻沒有那麽好商量,她看向葉白衣,葉白衣全程都沒有說話,他一直都在觀察佟皇後和康熙,現在他終於想通了,佟國維是什麽人殺的,為什麽刑部怎麽查都查不出來了,因為兇手就是康熙了。就算刑部那邊查出來什麽,難道真的會問罪與康熙嗎?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康熙計劃好的。葉白衣以前真的是小瞧了康熙,人族的帝皇心術果然是深不可測。

“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玄燁既然是你對我無情,休怪我對你無意了,我從來不曾害你,今日你竟然為了一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小丫頭竟然要對我動手,你一定會後悔的!”

佟皇後轉身就要離開了,其他侍衛根本就靠不近他,康熙見狀,當即就從侍衛那邊拔劍而起,從來沒有人看出康熙出手。一直都是他的侍衛和暗衛出手,不也從來沒有人看過康熙拔劍。這一次卻讓葉白衣等人看到了。康熙不但會功夫,而且還是一個劍術高手了。

葉白衣知道佟國維本身就是一個大劍師,當時佟國維死的時候,本命劍就損毀,當時他就在想,到底是什麽人可以將大劍師的本命劍給摧毀了。今日看到康熙出手之後,葉白衣才肯定,康熙的武力值比他想象中還要高了幾個檔次。

“是你殺了我哥哥?”

佟皇後見到康熙出手,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康熙並沒有回答她,而是招招奪命,步步緊逼。絲毫沒有給她逃避的機會了。剛開始的時候佟皇後還顧念舊情,以為康熙也會如她一樣,可是後來發現康熙真的是要他命的。而且康熙更是親手接觸了佟國維的命。

“為什麽你要殺我哥哥,我哥哥為了征戰沙場,對你不曾有一絲敵意,你為何要了他的命?”佟皇後怒氣沖沖,對戰康熙的時候,也絲毫不留情面,兩個人用的都是劍,只是康熙的劍狹長,利於進攻。而佟皇後的劍則是短小,重於防守了。這兩個人一直在打鬥。

“兔死狗烹,這件事情本就不在少數,朕怎麽可以肯定你哥哥對朕沒有不軌之心呢?如果你哥哥對朕真的有了那種心思,你讓朕該怎麽辦?皇後朕是人,只能活百年,而你們則不同了,朕今日本有心放你一條生命,但是你不珍惜,那就休怪朕不顧念舊情了。”說著康熙一劍就刺了過去了。佟皇後見躲閃不及了,就躲到了薛寶釵的身後。

薛寶釵此時挺著大肚子,根本就沒有躲閃的時間,見到佟皇後躲到她的身邊,而康熙的劍已經刺過來了。她本能的害怕,全身都在發抖,嘴裏還念念有詞的說道:“皇上不要,不要。”

只是一劍下去,立即見紅,康熙竟然是穿肚而去,一劍刺了兩個人,薛寶釵和佟皇後。薛寶釵吃驚的看著她的肚子,“我的寶寶,不我的寶寶……”血一直都在流。

而佟皇後捂著肚子,她不敢相信,“玄燁,虎毒不食子,你竟然比老虎都要毒,從來沒有見過你這般毒辣的人,你竟然連你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殺,你狠,到底是你狠?”

之後佟皇後就癱倒在地,薛寶釵也癱倒了。

“三德子叫太醫,這裏需要處理一些,將佟皇後押入大牢,不能讓她死了,朕想要知道的東西還不知道呢?等她醒來,給朕慢慢的問,朕只要結果。”康熙下令之後,三德子當即就派人將現場給清理了。如今這地方就剩下葉白衣和德妃兩個人了。兩人都被剛才的陣勢給鎮住了,康熙方才那樣的做法,無疑就是殺雞儆猴了。

“陛下,臣妾真的不知道賈迎春在什麽地方?真的不知道?”

德妃剛才是看到佟皇後的下場了,也看到薛寶釵的下場。康熙下手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可是薛寶釵的肚子裏面還有他的孩子,康熙這樣的情況下都可以下手的話,足見康熙的心腸有多麽的狠。德妃是怕了,盡管她是兩個皇子的母親了。

“德妃你請起,跪著幹什麽,你無罪,朕也知曉你不知賈迎春的下落,只是朕不想老四最近的一些活動,十四到還是好的。如今朕還年輕,老四有什麽心思讓他收收吧,不然……”康熙親自將德妃扶了起來,德妃值得連連點頭,起身了。

葉白衣全程看了下落,十分的冷靜。

“賈愛卿不必擔心,朕一定幫你找回女兒,在宮裏失蹤的,都是朕的緣故了。今日朕處理一些家事,賈愛卿不必驚慌。”康熙安撫了一下葉白衣了,之後就差人去問話了。

“德妃,這裏已經沒你的事情了,你可以下去了。”

德妃得了這樣的準信,而且今日又看到這麽多事情,她早就想要離開了,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情願今天沒有來過這裏了。萬歲爺竟然親自對佟皇後動手了。

德妃走後,康熙指著他身邊的一個位置對葉白衣說道:“賈愛卿,為何今日一直沒站在這裏,如今這裏還有一個位子,你坐坐就好了,你請坐吧。”

葉白衣不清楚康熙到底賣什麽關子,今日做那麽多的事情,將他一個人留在這裏,又是為何?

“賈愛卿,你可知道什麽叫“狡兔死,走狗烹!”今日朕這樣的事情沒有嚇到你吧?”淺笑不離唇,今日的康熙一如既往的溫和,說話聲音不大,卻可以讓葉白衣聽的清楚。從來不輕易出手,一出手就德妃鎮住了。這康熙不愧為帝王。

葉白衣二話沒說,先坐下了。“臣自然知曉,就是不知道萬歲爺到底想讓臣知道什麽,臣好生疑惑?萬歲爺有話直說無妨?”葉白衣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康熙這樣遮遮掩掩的,說一半留一半。

“朕當然找你有事了,賈愛卿你看……”

林黛玉剛剛踏進門,就聽到那王熙鳳的聲音了。“老太太你瞧誰來了,林妹妹來了。”王熙鳳當即就大喊道,之後還不忘對著林黛玉說了一聲,“林妹妹,可是幫你盼來了。如今這老祖宗還在氣頭上,你且去和老祖宗好生說說話便是。”王熙鳳給林黛玉使了眼色。林黛玉看著坐在貴妃塌上的負者頭的賈母了,一看如今這賈母的心情必然是不好的。

“外祖母,你這是怎麽了,怎麽臉色如此難看啊,我來了。”林黛玉當即就上前,賈母一瞧見林黛玉來了,就招手示意林黛玉坐在她的身邊。“顰兒,你是不知曉,我現在就想起你娘親了,想著你娘親若在世,必然不會這般氣我。你說我都生了什麽個東西了,都是渾人。合該我身邊就鴛鴦一個好的了。他都要拿了去了。”

看的出來,賈赦這一次的做法真的是讓這賈母動了氣,那賈母一瞧見林黛玉來了,就捉住林黛玉的手,開始數落起賈赦的各種不好意思。正好這會兒邢夫人也來了。就聽到賈母一直在說這賈赦的事情。

想著當初賈赦說要納鴛鴦做小妾的事情,還是邢夫人自己親自出來當說客的,結果不僅僅沒有說成,還鬧成這邊,現在不管是賈母這一處,還是賈赦那一處,都表現出自己的不滿來,鬧的這邢夫人是裏外不是人人了。

賈母看到邢夫人來了,就權當沒有看到是的了。最終還是那琥珀瞧見給安置了下。“合該,你還當我是一個大活人,你倒是賢惠的很啊,竟幫那渾人當說客來了,你也不瞧瞧你們府上都多少人,他如今年紀也不小了。仔細虧空了身子。”賈母本不想去說那賈赦的,只是一看到如今這邢夫人來了,免不了又將這邢夫人說了幾句。

那邢夫人被賈母說了幾句,倒是委屈的很,低著頭。“老太太,你是有所不知,這事情我也勸說過,可是那也要他聽才是,我一個婦道人家,還能夠說什麽呢?”邢夫人覺得她自己的處境也十分的艱難了,就想著告知這賈母,而那賈母望著如今這邢夫人,搖了搖頭。

“不成氣候的東西,你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難不成還讓我去幫你管教嗎,罷了。我先今也不想去管你們這事情了。你且去吧。”賈母現在就想將你邢夫人給逐出去,根本就不想看到這邢夫人。

而最終那邢夫人瞧著這賈母的態度了,又看著王夫人嘴臉,當即也就起身了。“那我就先走了,還請老太太你仔細著身子。”說著邢夫人就這麽灰頭土臉的走了。

“你瞧瞧,顰兒你都瞧瞧,這都什麽樣子的人,你以後出閣斷然不能成為她那樣的人,這般的賢惠啊。”賈母說這賢惠自然是相當諷刺的人,畢竟哪有那個正妻會幫著丈夫去當說客納小妾的,最終還惹的一身騷。

“外祖母,你且不要說這些話了,現在你還是仔細著身子,不要為這些小事情生氣了。我聽著說,如今這府上的戲園子拍了幾出新戲,我想看來著,不知道外祖母看吧。”

林黛玉現在根本就不想去聽這些事情,就想著還是趕緊岔開話題吧,就知曉這賈母最喜聽戲,就想著找些戲劇,好生聽著就是的了。果然林黛玉這番一開口,就十分對賈母的興頭了。

“哦,我倒是忘了這岔子,本想著讓鴛鴦就喚你與我一道聽的,你瞧如今這鴛鴦不在我身邊,我倒是把這事情給忘得一幹二凈,合該我身邊是離不了鴛鴦了。既然顰兒你想與我這般老骨頭一起聽戲,那就聽戲便是。”

最終這賈母還是在林黛玉的陪同下,聽了那戲曲,這一聽就是一下午了。之後林黛玉就又與這賈母一道用了晚飯,才回到房間之中,等到回到房間的事情才從紫鵑那處得知,原來林如海來找過她,還留了一封書信給她。

“爹爹留有書信給我,那爹爹可還曾說什麽嗎?”林如海覺得好生奇怪,這好端端的林如海為何留書信給她,有什麽話是現在不能說的呢,因而就覺得好生奇怪了。

“老爺走的時候看似很匆忙,並未留下什麽口信,就叫我將這書信給姑娘,說姑娘看了自然就明白了。”紫鵑說著就將那書信遞給林黛玉,林黛玉接過了書信一看,就緊皺了一下眉頭。

“爹爹,說他先回揚州一趟,然後才來接我。為何爹爹要一人前去,不帶上我。”林黛玉有些疑惑了,雖說林黛玉是知曉林如海是一定不會丟下她的,可是如今遇到這種事情,她心裏還是疑惑不已了,為何林如海不帶上她呢。

“什麽老爺回揚州了,為何老爺要回揚州?”

紫鵑也覺得有些奇怪,要知道這些日子,林如海對林黛玉的好,她全部都看在眼裏,不曾知曉為何這林如海會回到揚州呢,她真的是感覺到十分的奇怪了,想知曉到底發生了何事。

林黛玉搖頭,因這個事情她也不曾知曉:“這個我也不知道,想來爹爹是怕是有要事要辦吧,既是這樣,那我就在這府上等爹爹回來就是的了。”現在林黛玉也無法只能在這裏等著。

而此時林如海則是帶著管家林紅連夜趕回揚州,不過此番京城離揚州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走,過了半月,林如海方才到達了揚州,等到林如海回到揚州的時候,再次來到林家老宅的時候,那看門的自然是認識林如海。

“老爺,老爺,你可回來了?”

那府上的下人一下子將林如海認出來了,就忍不住的激動起來,林如海則是朝著那下人點了點頭,說道:“我回來了,這家裏怕是不平靜了吧。”林如海瞧著那下人臉上還帶著傷了。

“老爺,你回來便好,姑娘呢,怎麽姑娘沒有和你一起回來?”下人看到林如海是獨自一人回來了。加上之前傳聞說這林如海和林黛玉兩個人都在路上出意外,都死了。如果沒有人的話,為何找了三年都沒有找到。

如今雖然林如海回來了,可是現在就林如海一人,那下人就想著該不會是林黛玉出事情了吧,才這樣的吧,於是就忍不住的問道了。“姑娘留在她外祖母家了,這一次我是一個人出來處理一些事情,是不是這府上出事情了。”林如海這般說道,就掃視了這些人一下。那下人點了點頭。“老爺你自己看看便知曉。不夠那後院不曾有人進去過。”

因著那林如海臨走的時候,在後院依據五行八卦在後院設了陣法,其他人根本就進不去了,即使進去了也出不來,因而沒有人敢靠近這後院之中了。於是這後院一直都沒有人動。

“讓林風來見過,如若他現在還在府上的話?”

林如海自從上次得到了書信之後,就知曉那林家的林家的族長夥同這揚州知府一起貪他林家的財產,雖說這林如海對這些事情並不傷心,也知曉這錢財乃是身為之外,也不代表林如海會對這些東西置之不理,讓其他人給貪去了。

“在的,只是林風如今還在床上躺著的,老爺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怕就是看不到小的們了?”那下人說著說著竟然就要流淚。畢竟林如海一失蹤就是三年,剛開始那林家的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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